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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裝強盜的箱子 | |||||
作者:佚名 笑話故事來源:本站原創 點擊數: 更新時間:2025/10/3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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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強盜的箱子那天下午,誰也沒打算把瑪莎一個人留在家里,可是偏巧每個人都因為這樣或那樣的緣故被叫走了。麥克法蘭夫人去參加由婦女反賭聯盟舉辦的每周一次的牌會。內爾姐姐的男朋友非常意外地上門來接她出去兜風,要去好久。爸爸像往常一樣在上班。瑪麗安那天休假。至于女仆艾美蘭,她當然應該留在家里照看小女孩兒,可是艾美蘭生性不安分。 “請問小姐,我能否去巷子對面跟卡爾頓夫人的女仆說句話?”她問瑪莎。 “當然可以,”孩子回答,“不過,你最好鎖上后門,帶上鑰匙,因為我要待在樓上。” “哦,我當然會的,小姐,”女仆高興地說,然后就跑出去跟她的朋友共度午后時光,把瑪莎孤零零一個留在那座大房子里,而且給鎖了起來。 小女孩兒讀了幾頁新書,繡了幾針花,然后開始跟她最喜歡的四個娃娃玩“過家家”。這時,她想到閣樓上有一座娃娃的玩具小屋,好幾個月都沒用過了,于是她決定給小屋撣去灰塵,收拾整齊。 帶著這個念頭,小女孩兒爬上旋轉樓梯,來到屋頂下面的大房間里。屋頂開有三扇天窗,所以屋里亮堂堂的,又暖和又舒服。靠墻放著一排排盒子箱子、一堆堆舊地毯、一件件破家具、一捆捆廢舊衣服和其他代價不等的零細碎碎。每一座井然有地毯、一件件破家具、一捆捆廢舊衣服和其他代價不等的零細碎碎。每一座井然有序的房子都有一間這樣的閣樓,所以我就沒需要詳細描述了。 娃娃的小屋被挪動了地方,但是經過一陣搜尋,瑪莎發現它遠遠地躺在大煙囪旁邊的一個角落里。 她把小屋拖出來,發現在它前面有一只玄色的木頭箱子,是沃爾特叔叔從意大利寄過來的,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事實上,是瑪莎出生之前的事了。有一次,媽媽跟她說起這只箱子,說沒有鑰匙能打開它,因為沃爾特叔叔希望在他回家之前不要打開,還說這位四處漂泊的叔叔是一個了不起的獵人(knife),他去非洲獵大象(elephant)了,此后音信全無。 小女孩兒好奇地打量著箱子,因為它意外地吸引了她的眼球。 它相當大——甚至比媽媽的旅行箱還大——而且渾身上下鑲滿生了銹的銅釘子。它也相當重,瑪莎使勁想抬起它的一端,卻發現涓滴弄不動它。不過,在箱蓋的側面有一個插鑰匙的鎖孔。她彎下腰去研究鎖孔,看出需要一把相當大的鑰匙才能打開它。 這時,你可能猜到了,這個小女孩兒很渴望打開沃爾特叔叔的大箱子,看一看里面有什么。因為我們都有好奇心,而小女孩兒的好奇心跟我們一樣強。 “我不相信沃爾特叔叔還會返來,”她想,“爸爸有一次說過,大象一定把他殺死了。要是我有鑰匙——”她中止了思緒,快樂地拍著小手,因為她想到在放床單的壁櫥里有一個盛滿鑰匙的大籃子。里面的鑰匙各種各樣、大小不一,也許其中的一把就能開啟這只神秘的箱子! 她飛跑下樓,找到那個籃子,又拎著它回到閣樓,然后在鑲滿銅釘的箱子前坐下來,開始一把一把地試著用鑰匙插進那新鮮的老鎖。有些鑰匙太大,但大多數太小。有一把鑰匙插得進鎖孔卻無法轉動;另有一把緊緊卡在里面,害得她一度擔憂再也拔不出來了。但是最終,當籃子即將空了的時候,一把奇形怪狀的古老的黃銅鑰匙輕輕松松地滑入了鎖孔。瑪莎高興地叫了一聲,用雙手轉動鑰匙;隨后她聽到“咔嗒”一聲脆響,緊接著那重重的的箱蓋就自動彈了起來! 小女孩兒馬上湊到箱子邊上,眼前出現的一幕卻令她驚訝地縮了返來。 一個男人遲鈍地、小心地從箱子里展開身體,邁到地板上,伸伸胳膊腿兒,然后摘下帽子,向驚呆了的孩子禮貌地鞠躬。 他又高又瘦,面色黝黑,像被曬壞了似的。 這時又有一個人從箱子里冒了出來,他打著哈欠,揉著眼睛,就像愛打瞌睡的男同學。他中等身材,皮膚跟第一個人一樣曬得黝黑。 就在瑪莎張著嘴呆望這奇異的一幕時,第三個男人從箱子里爬了出來。他與兩位同伴的膚色相同,身子卻又矮又胖。 三個人的打扮都很奇特。他們上穿鑲有細軟帶的白色絲絨短茄克,下穿鑲有銀扣子的天藍色緞子五分褲。他們的長襪上織著紅黃藍三色的寬條紋,帽子有著寬寬的帽沿和高高的帽尖,帽尖上還飄著幾米長的色彩艷麗的絲帶。 他們的耳朵上穿著大大的金耳環,腰帶上別著成排的刀子(knife)和手槍。三個人的眼睛都黑黑的、亮閃閃的,胡子長長的,胡子尖像豬尾巴似的卷曲著,看起來兇巴巴的。 “哎呦!你們可真夠沉的,”胖子大叫,他抻了抻絲絨茄克,撣了撣天藍色短褲,“你們擠得我都變形了。” “那是免不了的,路易吉,”瘦子輕快地回答,“箱子蓋把我緊緊壓在你上面。不過,我依然要向你致歉。” “要說我嘛,”中號男人心不在焉地卷了一支煙,點上,說,“你必須承認我是你這些年來最親近的朋友;你就別鬧脾氣了。” “你不能在閣樓上抽煙,”瑪莎一看見香煙就回過神來,說,“你會把房子點著的。” 中號男人之前沒注意到她,聽見這話就轉身向女孩兒鞠躬。 “既然一位小姐提出了要求,”他說,“我把煙丟掉就是了。”他把煙扔到地板上,用腳踩滅。 “你們是誰?”瑪莎問,她剛才一向太驚訝,都顧不上畏懼了。 “請許可我們做自我介紹,”瘦子優雅地擺蕩帽子說。“這是路易吉,”胖子點搖頭;“這是貝尼,”中號男人鞠了一躬;“我是維克托。我們是三個強盜——意大利強盜。” “強盜!”瑪莎一臉驚恐地大叫。 “正是。也許全世界都沒有另外三個像我們這么可怕、這么殘暴的強盜了,”維克托得意地說。 “就是的,”胖子嚴厲地點著頭說。 “可強盜是大暴徒!”瑪莎驚叫。 “是,的確,”維克托回答,“我們非常壞,壞極了。也許你在全世界都找不出三個人,比此時站在你面前的這三個更壞的了。” “就是的,”胖子贊許。 “可是你們不應該這么壞,”女孩兒說,“這是——這是——調皮搗蛋!” 維克托垂下眼睛,紅了臉。 “調皮搗蛋!”貝尼面帶驚恐地倒抽一口氣。 “這話重了,”路易吉說,悲傷地把臉埋在手里。 “想不到,”維克托喃喃細語地說,因為激動聲音斷斷續續的,“竟會遭這樣的辱罵——而且是挨一位小姐的罵!不過,也許你說話不經大腦。你必須考慮到,小姐,我們的壞是有緣由的。容我問一句,我們要是不壞,還怎么當強盜呢?” 瑪莎迷惑地搖搖頭,若有所思。接著她想到了什么。 “你們不能持續當強盜了,”她說,“因為你們現在在美國。” “美國!”三人同時大叫起來。 “當然。你們是在芝加哥的草原大道。沃爾特叔叔把你們裝在這只箱子里從意大利寄過來的。” 強盜們似乎被這個新聞搞昏了頭。路易吉坐到一張搖桿斷掉的舊搖椅上,用一塊黃綢手帕擦著額頭。貝尼和維克托跌坐在箱子上,面色蒼白、目光呆滯地望著她。 神智清醒一點后,維克托開口了。 “你的沃爾特叔叔大大地虧待了我們,”他責備道,“他把我們運出了親愛的意大利,在那里強盜是很受尊敬的;他把我們運到一個陌生的國家,在這里我們都不知道該劫誰,該索要多少贖金。” “就是的!”胖子猛拍大腿說。 “而且我們已經在意大利贏得了極高的聲望!”貝尼悵惘地說。 “也許沃爾特叔叔想改造你們,”瑪莎說。 “那么,在芝加哥就沒有強盜嗎?”維克托問。 “呃,”小女孩兒應道,這回輪到她臉紅了,“我們不把他們叫做強盜。” “那我們應該以什么為生呢?”貝尼絕望地問。 “在一座美國的大城市里,有許多事兒可以做,”孩子說,“我爸爸是個律師,”(強盜嚇得顫抖)“我媽媽的表兄是個警察巡官。” “啊,”維克托說,“那是一個好職業。警方就該被巡察,尤其是在意大利。” “哪里都一樣!”貝尼補上一句。 “你們也可以做別的事,”瑪莎持續鼓勵他們,“你們可以當有軌電車的司機大概當百貨商店的售貨員。有些人為了謀生甚至去當市議員。” 強盜憂傷地搖搖頭。 “我們不適合這樣的工作,”維克托說,“我們的職責就是搶劫。” 瑪莎想了想。 “在石油部門找個職位可難了,”她說,“不過你們可以去當政客。” “不!”貝尼突然之間之間之間發狂地大叫,“我們決不放棄我們崇高的使命。我們一向就是強盜,我們一定持續做強盜!” “就是的!”胖子贊許。 “即便在芝加哥,也一定有可搶劫的人,”維克托興沖沖地說。 瑪莎感到苦惱。 “我認為他們都已經被搶光了,”她反駁。 “那我們就去搶劫強盜,因為我們有超乎尋常的經驗和才干,”貝尼說。 “哎呀,哎呀!”女孩兒抱怨,“沃爾特叔叔為什么要把你們裝在箱子里運過來呀?” 強盜們來了興趣。 “這正是我們想知道的,”維克托火急地表態。 “可是不會有人知道了,因為沃爾特叔叔在非洲獵大象的時候失蹤了,”她接著說,十分一定。 “那我們只得認命,竭盡所能去搶劫了,”維克托說,“只要我們忠于自己熱愛的職業,我們就不必感到慚愧。” “就是的!”胖子大叫。 “弟兄們!我們現在就干起來。就搶我們所在的這座房子吧。” “好嘞!”另兩個尖叫著跳了起來。 貝尼突然之間之間之間對孩子露出邪惡的嘴臉。 “忠實待著!”他命令道,“你要是走動一步,你的罪必歸到你自己頭上!”然后他用溫柔的聲音補充說:“不要畏懼;所有的強盜都是這樣跟俘虜發言的。當然啦,我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一位小姐的。” “當然不會,”維克托說。 胖子從腰間抽出一把大刀,在腦袋邊上舞弄了幾圈。 “拿血來!”他大喝一聲,兇極了。 “拿香蕉來!”貝尼大叫,聲音恐怖極了。 “讓敵人犯暈!”維克托威脅道。 然后,三個人貓著腰險些把身子折疊起來,躡手躡腳地走下樓梯,手指扣在手槍的扳機上,牙齒咬著冷光閃閃的刀子,只剩瑪莎一個人小心翼翼,嚇得連大呼救命都不敢。 她獨安閑閣樓上待了多久,她完全不清楚,最終,她終于聽見強盜返來時偷偷摸摸的腳步聲,看見他們排成單行走上樓梯。 三個人懷里滿是沉甸甸的戰利品。路易吉捧著一堆瑪莎媽媽最好的晚制服,頂上放一塊肉餡餅保持平衡。維克托第二個上來,度量兩件古董——黃銅枝形燭臺和客廳座鐘。貝尼拿了家用圣經、餐具柜里的銀器籃子、一只銅壺和爸爸的毛皮大衣。 “噢,耶!”維克托卸下來重擔說,“再次搶劫真快活。” “噢,爽!”貝尼說;可他讓銅壺砸了腳趾頭,馬上開始痛苦地蹦來蹦去,還嘟囔著無緣無故的意大利話。 “我們有許多財富,”維克托拿著肉餡餅持續說,與此同時路易吉把他的戰利品添加到那堆東西里,“而且一切來自一所房子!這美國一定是個富有的地方。” 然后,他用匕首給自己切了一塊餡餅,把剩下的遞給同伴。于是,三個人全都坐到地板上大嚼餡餅,瑪莎則悲傷地在一旁看著。 “我們應該找個洞穴,”貝尼提議;“因為我們必須把戰利品存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你能通知我們哪里有秘密洞穴嗎?”他問瑪莎。 “有一個猛犸象的洞穴,”她回答,“但那是在肯塔基州。你們必須坐很長時間的車才可以到。” 三個強盜若有所思,默默地大口嚼著餡餅,但是接下來他們被電門鈴的響聲嚇了一跳,縱然在偏僻的閣樓上鈴聲也聽得一覽無余。 “什么聲?”維克托啞著嗓子問,三個人手忙腳亂地站起來,抽出匕首。 瑪莎跑到窗口,看見只是是郵遞員,他把一封信投進郵箱又離開了。但是這件小事給了她啟發,她想出一個念頭來擺脫給她惹麻煩事的強盜,于是她開始萬分憂慮似的緊握雙手,大聲喊: “是警察!” 強盜們面面相覷,真的慌了神,路易吉顫抖地問: “他們人許多嗎?” “有一百一十二個!”瑪莎冒充點人數,然后大喊。 “這下我們死定了!”貝尼斷言,“我們絕對打不過這么多人。” “他們有武器嗎?”維克托問,他渾身顫抖像是很冷。 “哦,有,”她說,“他們有長槍,有劍,有手槍,有斧頭,另有——” “另有啥?”路易吉追問。 “另有大炮!” 三個大暴徒大聲呻吟,貝尼嗓音低沉地說: “我希望他們痛痛快快地殺了我們,別對我們嚴刑拷打。有人通知我這些美國佬都是印第安人偽裝的,他們嗜血成性,殘暴極了。” “就是的!”胖子倒抽一口氣,打了個抖。 瑪莎突然之間之間之間從窗口轉過身。 “你們是我的朋友,是不是?”她問。 “我們絕對忠誠!”維克托回答。 “我們非常愛你!”貝尼大叫。 “我們會為你去死!”路易吉補上一句,以為他反正都是一死。 “那么我會救你們,”女孩兒說。 “怎么救?”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問。 “回到箱子里,”她說,“然后我會關閉箱蓋,這樣他們就找不到你們了。” 他們茫然地環顧房間,猶豫不決,而她大聲催促道: “你們得趕快!他們馬上就來抓你們了。” 于是路易吉跳進箱子,一身肥肉在箱底攤開。貝尼隨后栽了出來,身子縮在內側。維克托停下來風姿翩翩地吻了吻女孩兒的手,然后也跟著出來了。 瑪莎趕緊跑已往關閉箱蓋,可是怎么都合不攏。 “你們得使勁往里擠,”她對他們說。 路易吉直哼唧。 “我正在竭力,小姐,”最靠上的維克托說,“這箱子雖然以前正好容得下我們,但現在似乎太小了。” “就是的!”從箱底傳來胖子被悶住的聲音。 “我知道是什么占了地方,”貝尼說。 “什么?”維克托焦慮地問。 “餡餅,”貝尼回答。 “就是的!”從箱底傳來微弱的應和聲。 于是瑪莎坐到箱蓋上,用全身的重量往下壓。鎖扣搭上了,她十分高興,一躍而下,使出所有的力氣轉動鑰匙。 而下,使出所有的力氣轉動鑰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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