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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還是毀滅,這是一個問題?
1、拋去人生的一切評價標尺和各種意義,取消時間過去、現在、未來的坐標體系,把人從家庭、種族、人類等龐大的人際網、歷史文化圈層里剝離出來,在一片大雪般的茫?瞻字校皇O乱粋渾身赤裸的原始的人類,真實、卻又無比脆弱,比一根葦草都還脆弱。把人從現實和理念的想象中抽離,從苦難或勝利的騙局中清醒,人是需要確切肯定的意義存在,當意義被解構時,如有晴天霹靂人開始瘋掉,處于死亡與毀滅的混沌漩渦之中,在充滿模仿與戲劇性的假設的現實生活中,人從懷疑中看到了生活的本質和人生的全部意義——虛無與荒謬,認識到自身境遇的荒謬讓人和動物區別開來,使人成為了人,而恰恰是荒謬使個體的獨立的人和世界取得了唯一的連接的紐帶和那一觸摸誕生了世界,人的生命與歷史的書寫開始了。
2、人從荒謬出發,開始探尋人生的意義和終極目標,自此人生開始了長久的漂泊與羈旅,可達到人生的終點線與旅途目的地時才發現——這里是比起點更廣闊更干涸的沙漠,更加荒謬,人已經達到極限,靈魂已無可去,唯有一死,人生的唯一真理就是死亡,唯一值得嚴肅思考的哲學命題就是“自殺”與否。從這點講,西西弗確立了人類的主體性,他自覺主動的承擔起自己的命運,他做自己命運的主人,他一個個體組成了全世界和全宇宙;超越自我,藐視神權,反抗命運,不是以輕浮廉價的易怒易躁的情緒來對抗和終極,這種無意識的本能流露才是真正的懲罰的開始;勇敢、激情、智慧、忍受和遭遇、直面和承擔,這些都是人的智慧,也近乎于“道”(“水”,不善不惡),作為一個思考者和行動者同在,和時間和此刻同在;不是消解苦難,和消滅病毒,痛苦和荒謬是不可被完全消滅的,而是帶著著可疼痛的破碎的心,繼續行走下去。西西弗,確立了自身的主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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