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讀后感1000字小說在林少華的“永遠的青春風景”譯序里就寫到了:這里沒有神出鬼沒的迷宮,沒有卡夫卡式的隱喻(卡夫卡善于以魔幻現實主義的手法哲學式的反映現實,隱喻就成了卡夫卡創作的必不可少的手法),沒有匪夷所思的情節,只是用平靜的語言娓娓講述已逝的青春,講述青春時代的種種經歷、體驗和感觸——講述青春快車的乘客沿途所見的實實在在的風景。
村上說想趁著自己的三十年代還拖著記憶青春記憶尾巴的時候寫一部類似青春小說的東西,所以他開始出國,在第一次降落在羅馬機場的時候,他看到阿皮亞大道的松樹,看到宮殿泛紅的墻壁。看到特韋雷河的水面,他說南歐的秋天有一種無端讓人感傷的地方,而我第一次讀《挪》的時候也是在秋天,無論是那個的地方的秋天都蒙著一種無可形容的秋霧樣的過濾網。
我們都渴望著自己的青春可以過的轟轟烈烈,有著轟轟烈烈的愛情,做出令人不凡的成績,成為父母眼里的驕傲,做讓別人遠不能及的風,它囊括著所有積極向上的的青春元素,可是成長給的是連帶與孤獨,開朗與感傷,追求與失落,堅定與彷徨,充實與寂寞,純情與放蕩,時尚與鄉愁,奔走于守望,無奈與救贖,懺悔與迷惘……它給你一份溫暖一定會伴有一份冰雹,可所謂成長恰恰是這么回事,就是人們同孤獨抗爭、受傷、失落、失去卻又要活下去。
青春離不開愛,《挪》也是如此,綠子喜歡渡邊,渡邊愛直子,可直子只心屬木月,渡邊也很喜歡初美,可初美是永澤的,而永澤從未珍惜過初美。時間和空間弄錯了愛所有的秩序,所以他讓溫柔漂亮的直子,幾乎完美的初美,品學兼優的姐姐都死掉了。每每讀的時候總是開心不起來,它好像連帶著我的青春也死掉了,就好像有人拍著你的背告訴你忘了就好,忘了就好!所以很能明白網上那句“喜歡就夠了,能聯系到就夠了,在彼此心里帶過就夠了,他在這個世上就夠了,在不在一起也沒那么重要”。村上并沒有詳細的寫出初美和直子的死,只是一筆帶過直子死了;在永澤飛去德國兩年后初美結婚了,又過了兩年她用刀劃斷了自己的手腕,所以三十年后的村上坐在咖啡館里看到那一抹緋霞,想起了初美,明白了初美于她意味著的是年少的那份憧憬,可我不明白那份憧憬是什么?或許死是成長或活下去必須付出的一個代價吧。
《挪》既是死者的安魂曲,又是青春的墓志銘。
可你再回頭去想這本書不過是寫的在青春時代我們每個人都會經歷過的凄慘愛情,但再仔細想想好像是又不止,那往日一往情深的執著,那沖擊語法藩籬的銳氣,那唯有年輕才有的驕傲與灑脫恐怕很難出現了,所以你總會為故事的情節所吸引,或為主人公的個性所打動,或為韻味的別具一格所感染,或為語言的洗練優美所陶醉。有人說小河蝦纖細的觸角刺破自己的淚腺,有人說像靜夜如水的月光撫慰自己孤獨的心靈,有人說引領自己走出四顧茫然的青春沼澤,有人說讓人刻骨銘心的懂得了什么是成長……一代又一代的人跟著他涉入青春的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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